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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偉過濾設備

發布時間:2023-01-14 21:17:45

Ⅰ 盛偉的個人簡介

盛偉,男,1977年8月生,河南省商城縣人,副教授,碩士生導師;
1999年,畢業於東北電力大學,獲得學士學位;
1999年-2001年,就職於中電投集團丹河發電公司,技術員;
2001年-2004年,武漢大學碩士研究生,獲得碩士學位;
2007年-2010年,上海理工大學,獲得博士學位;
2004年-今,河南理工大學任教,2011年晉升副教授,現任能源與動力工程系主任;
2010年,獲得河南理工大學校級骨幹教師;
2011年,當選為河南省製冷學會理事;
2012年,獲得河南理工大學校級優秀教師,校級優秀共產黨員稱號;
2013年,上海交通大學與新飛電氣集團聯合培養博士後進站;
2013年,兼任河南千年冷凍設備有限公司技術顧問;
2013年,河南理工大學 傑出青年
主要講授課程:《製冷原理與應用》、《製冷壓縮機》等。

Ⅱ 特大盜竊銀行金庫案始末

上世紀九十年代初,在北方某省會城市發生了一樁震驚全國的盜竊銀行金庫案。案件的始末是這樣的……

1.

3月16日上午九點左右,位於北閘大街中段的農行北閘分理處的大院內外,陸續停滿了呼嘯而來的警車。在已拉起的警戒線外,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圍觀的群眾。人群中不時傳出交頭接耳的議論聲:

「聽說銀行的金庫被盜了。」……

「不是說被盜了五十多萬嗎?咋一會就又整成了八十多萬。」……

「哎呀,我存在裡面的錢會不會也被偷了?」……

「得趕緊把錢取出來,以防萬一。」……

「……」

2.

在北閘銀行分理處的院子中央,神色凝重的市公安局局長王衛國在利用剛布置完任務後的短暫間隙,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。——這是一處長方形的新院落,建成使用才兩年多一點。南面臨街的一排平房是銀行的營業室,東面是分理處的正門、傳達室及圍牆,西面是圍牆、車庫及自行車存放處,北面是一棟四層的辦公樓,實際上是五層,地下還有一層。樓門在整棟樓的中間位置,進門需要經過四五個台階,進來後的左右首分別是值班室與警衛室。往下是負一層,最西頭是金庫,金庫門前還有一個形同虛設的「值班室」。金庫上面,也就是一層的西半部分是設備和機房室。其他的地方都屬於辦公區域。

正是這個不倫不類的地下一層,讓王衛國很是費解:要說它是個地下室吧,它還高出地面差不多一米左右,高出的部分並沒有窗戶,與整棟樓的牆面渾成一體,外觀根本看不出是個地下室。更令他費解的是作為銀行最重要的金庫,除了門口的一個監控探頭外,再無其他的防衛設施。

「王局,查清了。」市局刑警隊的劉星隊長嘴裡噴著熱氣,從樓門口跑了過來。

「多少?」

「120多萬。還是讓他給你匯報吧。」劉星轉身沖著正走過來的分理處王主任招手,說:「快點。」

「一共被盜了一百……一百二十八萬六千……。」聽得出這顫抖的聲音是拼了全力發出來的。

「行啊,你要放衛星。」顯然,這個數字讓王局長也吃了一驚——要知道當時人民幣的最大面額是10元,一般人的月薪也就百十元錢。

「那個洞口……」王局長扭頭剛想問劉星話的時候,大門口傳來了汽車喇叭聲。下車的是丁忠市長,他急忙迎了過去。

3.

下午,第一次案情分析會是在離北閘分理處最近的分局會議室召開的。

「大部分同志都已經到了,現在開會。」王局長環視了一圈會場後,說:「今天發生的這起盜竊銀行金庫案數額之大,不僅在咱市史無前例,放眼全國也是極其罕見,由此造成的震動和影響……。現在先讓劉隊長給大家介紹一下案情,然後咱們再討論。」

王局長話音剛落,身著便衣、留著平頭、身體健壯的劉星便迅即起身走向會議室的前台——那面牆上掛著個大黑板,可以形象地繪出案件線索的示意圖,這是刑警們破案時的習慣做法。

「我們是今早八點零五分接到的報案。報案人是北閘銀行分理處分管保衛工作的副主任孔凡人,他是接到金庫值班警衛李甲的電話後才報的警。據他自己說他當時還不信被盜,打算自己先到銀行看看再說。但路上一琢磨,又怕擔不起遲報的責任,這才給我們報的警。當然,這還需要進一步的落實。

我是第一批趕到現場的。據現場的兩名庫管員和兩名警衛人員介紹,他們大約是在七點半的時候,同往常一樣一同進入金庫,准備提取送往各個銀行網點的現金。進去之後,首先發現金庫西牆上那個洞口的是李甲。當他們又發現架子上存放的現金明顯變少的時候,才意識到是金庫被盜了。

於是,四個人為了不破壞現場,便慌忙退出了金庫。當時四個人沒有選擇先報警,而是由李甲先給他的領導孔凡人打電話,匯報了被盜的事。孔凡人雖比我們早一步到達現場,但卻是等我們到了以後,隨我們一起進入金庫的。

在案發現場,我們檢查了金庫的大門、鑰匙及密碼保險等裝置都完好無損。在金庫里的地上,我們一共提取到了四枚清晰的腳印,在離地面兩米一高的洞口內測,還發現了一顆紐扣。除此之外,金庫裡面再無其他線索。經過銀行方面的清點,被盜現金共計128萬多元。

在金庫牆上洞口的另一端,也就是與分理處一牆之隔的屬於火柴廠的一間空房子里,我們發現了很多線索。

這間房子是火柴廠用來安置單身職工用的周轉房,一排共有八間,有兩間空閑的,這是其中的一間。這排房子的外牆與金庫的外牆僅僅相距15公分。」劉星向眾人舉手示意僅有大半扎後,接著說。「在房子里,我們發現了鑿洞遺留下的大量垃圾和一些生活垃圾,有煙頭、空煙盒、雞骨頭、麵包外包裝、礦泉水瓶,還有一套氣割設備,一把鋼釺、兩把鐵錘、一把鐵杴、一把沖擊電鑽,一根麻繩、一條新的麻袋,一堆糞便。由此可以斷定,嫌犯在這里居住的目的就是鑿洞,以便進入金庫,盜竊現金,並從這里把錢轉移出去。」

劉星原本打算就此止住,以便聽聽是否有人提問。卻聽到了王局的命令:「接著說。」

「我們看一下洞口的情況。」劉星邊說邊又在黑板上畫了起來,像極了講台上的教師。

「這個洞口大體呈不規則的圓形,直徑最大48公分,最小42公分,一個身材偏瘦或中等的人,完全可以通過。牆洞的厚度是51公分,整個牆體是用混凝土澆築而成,而且牆內有兩排直徑2.2公分的鋼筋,可以說異常堅固。

再來看洞口的位置。金庫內洞口的下沿距地面是2.1米,上沿距離房頂只有23公分,而洞口另一端的那間房子里,洞口的下沿是在地面有意挖掘成的小坑中,大約距地面向下10公分處。就是說鑿這個洞之前,不僅要對金庫的位置和結構清楚,還要經過仔細的測量才能避開金庫的房頂。什麼人才能做到這點呢?」劉星頓了頓,看到眾人暫時沒有問話的意思,便又接著說道。

「還有一個疑點。在牆上鑿這么大個洞口,必定會發出不小的聲音。但是,根據初步的了解,分理處的員工在最近一周,白天的確都聽到了鑿牆的動靜,只不過都認為聲音是從正在內部裝修的三樓傳出來的。而最近所有值過夜班的員工,都說沒有聽到過鑿牆的聲音。如果說值班室離金庫稍遠,有可能聽不到的話,那麼,住在那排房子里的火柴廠的職工,假設晚上有人鑿牆的話,是無論如何都會聽到聲音的。然而,他們也說從未在晚上聽到過鑿牆的聲音。由此,是不是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:嫌犯只在白天鑿牆,而且是與三樓施工同步進行。果真如此的話,再次說明嫌犯應該熟悉分理處的內部情況與規律。」劉星說完後,看到大家都在沉思不語,王局長也沒什麼表示,便又補了一句:「我就介紹到這兒。」然後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
「種種跡象表明,這個案子即便不是內部人作案,也是內外勾結。我們得先從分理處內部開始調查。」主管刑偵的魏明亮副局長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
「那麼多的錢——一百多萬元起碼得有二三百斤重,至少得有兩人以上共同作案,而且很有可能是用汽車轉移走的。」

「這金庫怎麼會高出地面呢?再說裡面怎麼能不安裝監控設施呢?」

……

「同志們,先靜一靜。」過了好一會,王局長打斷了眾人的議論聲。「我宣布,3-16特大盜竊銀行專案組現在成立,指揮部就設在這里。組長由我擔任,副組長:魏明亮副局長,黃一然局長,劉星隊長……。從現在開始,在技術科化驗結果和新的線索出來之前,工作暫以排查與北閘銀行分理處有關聯的可疑人員和跡象為主。重點是分理處內部了解和熟悉金庫情況的人員、火柴廠與分理處聯系密切的人員、以及對事發現場附近人員的訪查……對現場遺留的每件物證,都要分別有專人負責追查……。下面我分配一下具體的任務……」。

會後,眾人剛一散盡,被留下來的劉星便等到了他意料中的那句話。

「走,陪我再去那間房子看看。」王局長邊說邊向門外走去。——劉星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,工作能力很強,深得王局長的賞識。

4.

第二天上午的會議規模出乎劉星的意料。不僅地點移到了局裡的大會議室,而且全市范圍內各警種、各區縣局領導,甚至重點派出所的所長們都參與了。會議的氛圍異常嚴肅和莊重。

「同志們,3-16大案不僅驚動了省廳,部里也非常重視,而且給我們下達了命令:限期十日內,一定要偵破此案。」王局長掃視著在場的每個人,用悲壯的語氣大聲地說著。「同志們,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。為此,我們要全局動員,不惜一切代價,按期完成任務……」。

會議結束後,一張天羅地網迅速地罩向這座大城市的每個角角落落。

不能說這種大規律的排查沒有效果,畢竟好多的一些積案或疑案,在短短的幾日內,就被迅速地清理和偵破。但是,卻都與3-16案沒有任何的聯系。

時間很快到了第五天晚上。依照慣例,每天不管多晚,專案組的案情碰頭會都雷打不動。因為始終沒找到案件的突破口,使得每個人都倍感壓力。尤其是作為組長的王衛國,此時,圍坐桌前的其他人,都作低頭沉思狀。而他則雙手抱胸,站在窗前,凝望著窗外的夜空,彷彿他需要的答案就在那漆黑的夜空之中。室內的空氣壓抑而緊張。

幾天來,王衛國每天都會接到幾百個電話,做出幾百個指示,收到幾百個反饋,同時也感受了幾百次的沮喪……再加上連續的熬夜,讓已五十多歲的他看起來異常憔悴。可他依舊堅守在指揮部里,並在不停地反思著:

問題到底出在哪兒?與銀行分理處有關聯的人,甚至連最近所有去辦過業務的人,都逐一查訪過了,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;幾乎問遍了所有的招工市場,甚至模樣像是打工者的人,要麼說沒干過砸牆的活,要麼干過卻與金庫不沾邊;……

難道是偵察方向錯了?與金庫有關的設計施工、水電安裝等,但凡靠近及進出過金庫的人員也都逐一查訪過了,卻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;現場遺留的氣割設備、鐵錘、鋼釺、電鑽、煙頭等物品,連生產廠家、購買單位,使用人員等,都逐一核實過了,卻都查不到最終的蹤跡;比如那把鋼釺,已經查實鋼釺是從市物資局下屬的四平路門市部賣出去的,購買者是市第三建築公司,可使用它的班組連什麼時間丟失的,丟在了哪裡都不知道,也就無法查清這根鋼釺的最終去向。就連有可能成為運輸工具的汽車、摩托車也已進行了大范圍的排查,甚至為此還破獲了幾起盜竊案,可還是沒發現什麼可供利用的線索。……

難道是排查人員的工作不夠認真扎實?難道是……正在王衛國深度反思著的時候,傳來了對講機的聲音。

「劉隊……劉隊……我是王磊,聽到請回答。」對講機中傳出的清晰語音,打破了室內可怕的沉默,也中斷了王衛國的思緒。

「我是劉星,請講。」

「我查訪的對象剛回到家裡。據他說前段時間,他曾聽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說好像干過砸牆的活。可他又說那人在五十歲左右。雖然不符合排查條件,可我還是覺得該給你匯報一下。」

「他認識那個人嗎?」劉星急切地問。一聽到「砸牆」兩字,所有人都警覺起來——砸牆者要麼是案犯,要麼認識案犯。找到砸牆者,無異於破案。

「不認識。他是從公共汽車上偶爾聽到身旁的倆人說的。」這句話讓在場的人像鼓脹的氣球瞬間泄了氣。

「兩個人?什麼樣的兩個人?」

「兩個男人,一個五十歲左右,一個年齡差不多,但有一個是啞巴。」

「把時間、地點、特徵等情況詳細記錄下來。明天見面再說。」

這條看起來很不靠譜的消息,因為含著「砸牆」的成分,還是引起了王衛國和劉星的關注和重視。以至於散會之後,王衛國又特意囑咐劉星要把這條算不上線索的信息查清楚。

5.

案發後的第六天中午,當劉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住在郊區某村內的那兩人——昨晚對講機中提到的那兩人時,瞬間就被一股巨大的失望情緒所籠罩。因為兩人都在五十歲以上,一個啞卻不聾,另一個雖不聾不啞,卻有點呆。然而,簡短的問詢後,他又被一股巨大的興奮情緒所裹挾。因為,從這倆人算不上清晰的描述中,劉星還是能斷定金庫的牆就是他倆鑿的。

劉星開車載著倆人返回市裡的路上,他打通了王局的電話。

「好!快!」王衛國的回復極其簡單而有力。那是一個處於極度疲乏期的人,最迫切的願望得到滿足後的瞬間才會有的反應。

伴著警笛的鳴叫,劉星很快便把那倆人帶到了案發現場的那棟房子里。答案是意料之中的。然而,結果卻是意料之外的——其中能說話的那人根本描述不清雇他們砸牆者的模樣。別說相貌特徵了,就是身高也一會說一米八,一會說一米七,甚至說兩米。即使隨後趕來的王局長,把他們請到了局裡進行恭敬的問詢,也沒問出個清晰些的輪廓。實際上,不是他倆不配合,而是倆人的智力的確有問題。

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,幸虧預審處的李處長想出個辦法。他把倆人又帶回到那棟房子里,還買來麵包和燒雞,而且承諾他們,只要能做出原來在這里曾經的每個動作就給一百元。

事後的事實證明,這樣做的效果很好。參與現場觀摩的人返回會議室開始了集中討論。

「我認為,這倆人在這里砸了三天的牆。」預審處李處長,說。

「他倆應該是聽到外面的聲音後才開始動手砸牆。而沒有聲音絕不砸牆。」

「他倆從進入房間後就沒出過門。」……

「現在看來,事情的經過應該是……」王局長掃了一眼大家後,緩慢地說:「在分理處開始裝修後的第三天,有一個男人在汽車站附近找到了這倆剛進城、正想找活乾的人,並用麵包車把他倆送到了那間房子里。承諾每人每天一百元,而且管吃管住,條件是不能出門,不能被人發現,只在白天樓上有動靜的時候才能鑿牆。三天後,在牆並未鑿通的情況下,他倆便被一輛麵包車送回了汽車站。然後,一直在家,未再出門,直到我們今天找到他倆。」

「對。事情應該是這樣的。」魏副局長說。「我們要從麵包車重新開始查起。」

「我們排查的車還少嗎?」王局長看著他說:「再說我們還有時間嗎?」

「不知道大家看沒看到,那個啞巴曾做過兩次這個動作。」劉星左手橫著捏住鋼筆的一端,右手剛一接觸鋼筆的另一端便迅速拿開。說:「這是不是表示那個鋼釺燙手的意思?如果燙手,說明鋼釺剛剛被打磨過,而房間里是無法打磨的,只能到外邊去打磨。」

「這個思路好。那麼粗的鋼釺,砂輪既打磨不了,也淬不出來,只能到打鐵鋪才能辦到。」王衛國的眼裡放出了光,欣賞地看著劉星。

「而且是附近的打鐵鋪才行。我馬上去排查。」劉星說著便站了起來。

「對,多帶些人去。」

6.

在距離案發現場一千多米的中政街北頭的一處角落裡,劉星找到了一個打鐵鋪。當他把那根作案用的鋼釺拿給鐵匠師傅看的時候,旁邊的鐵匠兒子先開了口:「我認識這個鋼釺。還是我淬得火呢。」

「你能給我詳細說說來打磨鋼釺的人什麼時間來的?長什麼樣嗎?」劉星強忍著內心的狂喜和激動,嘴上卻還是連續地問道。

「你們是干什麼的?」小伙雖然身體壯實,臉上卻露出略顯稚嫩的表情,疑惑地問劉星。

「我叫劉星,是市局刑警隊的。你叫什麼名字?」劉星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,口氣緩和了不少。

「原來你們是警察啊!我叫霍峰。」霍峰的眼裡頓時充滿了羨慕,接著說:「我也想當警察,抓壞人。」

「好啊,現在就有個大壞人,需要你協助我們去抓住他。」

「在哪?」

「就是拿著這根鋼釺到你這里來打磨的那個人。」劉星手指著鋼釺,眼睛注視著霍峰,說。

「那個人我看著也不像個好人。」

「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?」

「那人那麼凶,而且這兒還有顆痣,我當然記得。」霍峰十分自信地指著自己的右下巴處,說。

「走,你隨我去局裡慢慢說。」劉星興奮地拉起了霍峰的手。

在局會議室里,王衛國剛與霍峰剛談完話,便興奮地對劉星下達了命令。

「通知各個排查隊伍,馬上把可疑人員的照片送到會議室來。」

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。直到四個半小時以後,直到深夜十一點十五分,直到第1125張照片看到以後,才聽到了霍峰那驚喜而又響亮的聲音:「就是他!」——這句話成為了破獲此案的關鍵,事後,他因功被破格錄用為一名正式的人民警察。

會議室里,由一直焦急等待的眾人所散發出的沉悶空氣,瞬間被這喜悅的聲音點爆了。在一片掌聲中,王衛國緊緊地把霍峰——這個僅有19歲的大孩子,摟進了懷里。他激動的眼含熱淚卻沉默不語。室內有人笑出了聲,也有人哭出了聲……。不容易啊!連續六天,沒白沒黑的奮戰,終於使得案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。

照片上的那個人叫盛偉強,是第三建築公司的職工,今年三十九歲。他與北閘銀行分理處沒有一丁點的聯系。他的照片被送來,只因為他五六年前曾有過打架斗毆被勞教的案底。能夠確認盛偉強就是作案人的不僅是霍峰的指認,還與分局已經排查到的鋼釺是在第三建築公司丟失的——盛偉強的工作單位這一結果相吻合。

凌晨的抓捕任務是由劉星負責的。他先是在盛偉強居住的平房外做好了布控,然後潛到窗下,通過撥打盛偉強的BB機,用鈴聲確定準了他所在的位置。准備及抓捕工作是完美的,但是,結果卻是糟糕的——盛偉強剛剛被帶出家門,便因提前服毒而倒地死亡了。

這一巨大的變故,令專案組的成員都倍感震驚和沮喪。要知道盛偉強絕對至少還有一個同夥,如果那個傢伙得知了盛偉強自殺或被捕的消息後,無論選擇藏匿、潛逃,還是自殺,都會對案件的偵破帶來無法想像的災難性後果。要想避免這樣的被動局面,就只有趕在天亮前,把那個同夥控制住。然而,別說控制了,現在就連他是誰都還不知道。

7.

凌晨兩點,專案組指揮部里的空氣再次緊張起來。

「雖然這次我們吃了經驗的虧。但是,我認為盛偉強的那個同夥,還得從他最熟悉、最要好的人中去查找。」魏副局長所謂的「吃虧」,無非是指盛偉強與分理處之間並沒有聯系,而非原來認定的案犯須與分理處關系密切。

「我同意。沒有人會選擇一個自己信不過的人去做殺頭的事。」劉星接著話茬表態,說。

「即便信不過,起碼也得是很熟悉的朋友才行。」……

「我想這么辦……」。見大家不再說話了,王局長拋出了他的計劃,並在最後又補了一句。「這是形勢所迫,實在是無奈之舉。」

隨著警車的不斷往返,早晨五點半的時候,在局會議室里,陸續請來了盛偉強的單位領導、街道幹部、管片民警—……在早上六點半,也就是天已大亮的時候,與盛偉強來往密切的四個人的住處,已經被便衣警察嚴密布控了。而僅僅過了一個多小時,其中的一隻狐狸尾巴便露了出來——王浩這個與盛偉強從小光屁股長大的鐵哥們,也是四個監控對象中,嫌疑最大的傢伙便獨自鬼頭鬼腦地溜到了盛偉強家附近。

這在劉星的預料之中。埋伏在盛偉強家裡的劉星,為防止意外,沒讓盛偉強的媳婦出門,只是在屋內應答了王浩的問話,「你盛哥還沒起床。」聽到回復後的王浩又急匆匆地返回家去。按照命令,監控人員沒有對王浩採取行動。

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。王浩再次出門,方向還是盛偉強家。此時,作為總指揮的王衛國的神經開始高度緊張——抓還是不抓必須馬上做出決定?其實,對於案犯是兩人還是多人的問題,專案組內的意見是有分歧的。如果是倆人,那麼早上就該抓捕;可如果是多人,現在抓捕無異於打草驚蛇,審訊順利還好,一旦遇到拒不交待的嫌犯,勢必嚴重影響破案的進程,畢竟此時就只有王浩這一條線索,絕不能斷掉。

最後,王衛國決定繼續採取冒險行動——暫不抓捕。但通知劉星盡快從盛偉強家裡撤出,並鎖上了屋門。等王浩看到了盛偉強家關門閉戶後,已成了驚弓之鳥。驚慌失措的王浩快速返家的時候,竟然在一處公用電話亭打起了電話。而這正是王衛國所期望的,他已經了解到王浩家裡還沒裝電話。按他的推斷,即便王浩發覺盛偉強出事了,假設還有同夥,那麼他必會與其聯系;假設沒有,他必會攜款外逃;不經過掙扎,便選擇自殺的概率很小。所以,當王衛國聽到了王浩在打電話的消息後,便果斷發出了「立即抓捕」的決定,以防接到電話的同夥跑掉。

王浩被捕後,從他身上也搜出了氰化鉀。只不過有了上次盛偉強的教訓後,劉星帶領的抓捕人員根本沒給他一丁點吞服的機會。起初,對王浩的審訊異常艱難——他是個頑固的亡命徒,無論問什麼,他都沉默不語,一個字也不說。

突破口是從他撥打的那個電話打開的。經過調查,那個號碼是個長途電話,機主是鄰省某市一個叫張穎的女士。通過進一步的調查,張穎的丈夫叫金達,而金達是盛偉強的一個遠房表弟。正因為掌握了這些信息,才使得對王浩的再次審訊一擊便中。——當經驗豐富的審訊處李處長反復提示是盛偉強供出了他,尤其是說出了某市金達的名字後,徹底擊潰了這個把兄弟情誼看得很重的亡命徒的心理防線,致使他認定自己的被捕是盛偉強出賣的結果。

到了案發後的第八天凌晨,隨著王浩的徹底交待,案情基本大白:盛偉強在兩年前,也就是北閘銀行分理處金庫建設期間,正好在街對面的一處工地工作。他抽空便去分理處工地轉悠,並偷偷地測量並記錄下了金庫的資料。不得不承認盛偉強是個很有心機的,即便在他因賭博而欠債的困境下,他也沒有輕易地去冒險實施他蓄謀已久的盜竊金庫計劃,而是默默地觀察、等待、尋找著合適的機會。一直到兩年後,他看到分理處三樓正在裝修,而且隔壁火柴廠的房子又恰好空著一間。於是,他偷配了一把鑰匙,並僱人鑿牆到僅剩四五公分厚的時候,提前把人辭掉。

盛偉強的這個行動計劃在實施之前就告訴了王浩,但王浩並未參與鑿牆過程;而金達是在盜竊金庫的前一天從外市開車趕來後才被臨時告知的。而告知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利用他的汽車轉移盜竊來的巨款。

8.

雖然金達上午就接到了王浩的電話,但王浩並沒有明確說盛偉強已經出事了,只是說可能出事了。這讓他還心存僥幸。只是到了下午,他給王浩打BB機,卻聯系不上時,他才開始做潛逃的准備——定好了第二天上午飛南方的機票。盡管他晚上就躲進了一處偏僻的旅館里,但他的一切行蹤都已在當地警方的嚴密監控之中。

抓捕金達的任務相對而言,是輕松和順利的。因為鄰省的公安部門已經接到了公安部全力配合的命令。在九號凌晨,被當地公安部門監控了近一天的金達,被趕去執行抓捕任務的劉星在旅館房間里戴上了手銬。

3月26日凌晨一點多。在燈火通明的3-16專案指揮部里,盡管坐著十幾個人,卻是鴉雀無聲,只有牆上的鍾表發出有規律的滴答聲,所有的人都在心懷忐忑地靜候著劉星隨時可能會打來的電話。他們無法確定將要來臨的消息,是讓他們的神經繼續緊綳還是徹底的鬆弛。

居中而坐的王衛國,經過九個多晝夜的煎熬,他的眼袋腫大了不少,眼圈的黑色也愈發明顯,在該理卻未理的斑白頭發映襯下,顯得異常蒼老,令人看著心酸。然而,他的腰板依然堅挺著。

「嚓……嚓嚓……」盡管桌上的漢顯BB機動靜不大,卻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。王衛國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BB機,小小的屏幕上顯示著:「王局,快睡吧!任務已完成。」

「任務已完成。」王衛國把BB機遞給了身旁的人,像是自言自語地邊說邊雙手扶到了桌面上。

在戛然而止的歡呼聲後,響起的是王衛國局長的那淋漓的鼾聲……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Ⅲ 江西科盛環保股份有限公司怎麼樣

簡介:江西科盛環保股份有限公司(JiangxiKosenEnTechCo.,LTD)(前身為江西龍源科盛科技環保股份有發公司)創立於2012年8月,位於江西省豐城市高新園區火炬大道,注冊資本人民幣伍仟肆佰伍拾萬元整,是一家以電廠鍋爐煙氣環保、污水處理設備製造為主的股份制高新技術企業。江西科盛環保股份有限公司的主要經營范圍為:廢氣脫硫脫硝除塵、鍋爐窯爐節能環保、環保水處理、工業含油含煤廢水處理、固廢污泥處理工程技術的研發、轉讓、咨詢、服務、運營;空煙氣預熱器、鍋爐輔機、防腐防水保溫、中水回用、電氣控制設備的設計、製造、加工、銷售;環保建築工程、防水防腐保溫工程、鋼結構工程、機電設備工程的安裝、維護;節能環保專用儀器儀表、專用材料、專用化學品(危險化學品除外)的批發銷售以及從事貨物及技術的進出口業務。(依法須經批準的項目,經相關部門批准後方可開展經營活動)#
法定代表人:盛偉
成立時間:2012-08-06
注冊資本:5450萬人民幣
工商注冊號:360981210018457
企業類型:其他股份有限公司(非上市)
公司地址:江西省豐城市高新技術產業園區火炬大道1號

Ⅳ 我想用水井製冷:用一管道式換氣扇從水井下10米抽冷氣送入房間,用一換氣扇從另一方抽出,可否

您好,看到您的問題首先我先佩服一下仁兄的想像力。您的想法完全可以實現,不過我作為專業做通風的人士還是想完善一下您的構想,錦上添花。如果要從地下抽冷氣,建議不要用換氣扇,要用分體風機,這樣可以在地下接一個過濾網,這樣可以防止亂七八糟的氣體進來。然後室內可以放一個普通吸頂扇把室內熱氣吸出去。位置的話,最好對立。分體機最好用拓力和松下的,吸頂扇用拓力的比較好。有需要加我好友,我和你好好討論討論。
滿意請採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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